内容提要：明代对纂修地方志书极为重视，遍及各州郡县，所修方志数量极为可观，但散佚很多。通过对日本现存明代地方志与中国大陆地区相比较，发现有许多是中国大陆缺藏或残存的，因此显得弥足珍贵，而且对目前所见有关地方志目录有所补正。
关键词：地方志/明代/目录
承蒙日本东洋文库研究员山根幸夫先生惠寄《日本现存明代地方志目录》(年出版)、《新编日本现存明代地方志目录》(年出版)，后者比前者有很大的增补。二书皆山根幸夫先生编定，收藏了日本旧上野图书馆(今属国立国会图书馆)、国立国会图书馆、宫内厅书陵部、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、静嘉堂文库、尊经阁文库、天理图书馆、内阁文库、东洋文库、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、蓬左文库馆藏中国明代地方志种，按明代地域南北直隶和十三布*使司依次编排。
明代设十三布*使司，天下郡邑莫不有志。明太祖建国后，为了使“功业永垂”，即诏令天下编纂地方志书。明成祖朱棣即位后，对纂修地方志书更为重视。永乐十年(年)颁布了《修志凡例》十六则，规定志书内容应包括建置沿革、分野、疆域、城池、里至、山川、城郭、乡镇、土产、贡赋、风俗、形势、户口、学校、*卫、廨舍、寺观、祠庙、桥梁、宦迹、人物、仙释、杂志、诗文等二十四类，以及各类目编写原则。其后六年，又诏纂修天下郡县志书，颁降《修志凡例》二十一条，令各郡县以志书上，于是天下州郡县纷纷从事。据统计明代共修成志书种，比宋元方志的总和还多四倍(注：参见巴兆祥《明代方志纂修述略》，载《文献》年3期；*苇主编《方志学》，复旦大学出版社年6月版，第页；吕志毅《方志学史》，河北大学出版社年10月版，第页。)。明代方志数量极为可观，但流传至今的仅有种，约占明志总数的百分之三十五。明正德年间，即有人称当时方志存者“十之五六”(注：(正德)《漳州府志》陈珂序，台湾《明代方志选刊》影印明万历元年刻本。)。到清代明志散佚更多。
从《新编日本现存明代地方志目录》来看，藏于日本的明代地方志跨越洪武至南明不同时期，其中洪武4种、永乐3种、正统7种、天顺2种、成化12种、弘治39种、正德43种、嘉靖种、隆庆29种、万历种、泰昌1种、天启14种、崇祯38种、南明1种、明修不明年代者7种，最多的是嘉靖和万历时期。在地域分布上，北直隶68种、南直隶种、山东53种、山西35种、河南65种、陕西46种、四川12种、江西45种、湖广56种、浙江75种、福建59种、广东32种、广西7种、云南6种、贵州5种。最集中的地区是南直隶、浙江、北直隶、河南、福建、湖广、陕西、江西，大多是江南经济发达地区，占日本现存明代方志的一半以上。在种类上，有京城志、京畿志，一省之通志、总志，最多的是府州县志，还有一些卫志、关志、采访册、实录等。由此可见，日本所藏明代地方志跨越明代不同时期，遍布各行*区域，范围广泛。
笔者将该目录与中国大陆地区所见有关地方志目录，如中国科学院北京天文台编《中国地方志联合目录》(中华书局年1月版)、林平、张纪亮编纂《明代方志考》(四川大学出版社年1月版)、骆兆平《新编天—阁书目》(中华书局年7月版)、王灿炽著《燕都古籍考》(京华出版社年版)、来新夏主编《河北地方志提要》(天津大学出版社年12月版)、祁明编著《山西方志要览》(山西省新闻出版局97字第78号准印)、洪焕椿编著《浙江方志考》(浙江人民出版社年6月版)、黎传纪、易平著《江西方志通考》(*山书社年8月版)、崔建英编《日本见藏稀见中国地方志书录》(中国文献出版社年9月版)等相比较，发现有许多在中国大陆是缺藏或残存的，因此显得弥足珍贵。从日本现存明代地方志来看，有几个特点：
一、日本藏有明代地方志原刻本或明抄本，多是全帙；而中国大陆仅藏有微缩胶卷或存残卷，或是其他印本及抄本，这种情况大约有86种之多。如《宛署杂记》、(万历)《保定府志》、(正德)《涿州志》、(嘉靖)《真定府志》、(崇祯)《元氏县志》、(崇祯)《蔚州志》、(万历)《河间府志》、(隆庆)《景州志》、(嘉靖)《顺德志》、(万历)《沙河县志》、(嘉靖)《荣河县志》、《偏关志》、(崇祯)《松江府志》、(正德)《华亭县志》、(万历)《青浦县志》、(万历)《应天府志》、(万历)《江浦县志》、(万历)《常熟县私志》、(隆庆)《长洲县志》、(万历)《江都县志》、(嘉靖)《靖江县志》、(万历)《镇江府志》、(隆庆)《丹阳县志》、(嘉靖)《徐州志》、(万历)《沛志》、(弘治)《湖州府志》、(嘉靖)《湖州府志》、(崇祯)《乌程县志》、(正德)《兰溪县志》、(崇祯)《义乌县志》、(崇祯)《开化县志》、(万历)《庐州府志》、(万历)《甬志(又名宿州志)》、(万历)《望江县志》、(万历)《宁国府志》、(嘉靖)《太平府志》、(万历)《广德州志》、(万历)《六安州志》、(嘉靖)《和州志》、(万历)《滁阳志》、(万历)《福州府志》、(嘉靖)《仙游县志》、(万历)《永福县志》、(万历)《罗源县志》、(万历)《古田县志》、(崇祯)《寿宁待志》、(万历)《宁德县志》、(万历)《福宁县志》、(万历)《福宁州志》、(万历)《建阳县志》、(万历)《邵武府志》、(万历)《永安县志》、(崇祯)《海澄县志》、(万历)《将乐县志》、(万历)《大田县志》、(万历)《归化县志》、(万历)《南昌府志》、(万历)《彭泽县志》、(崇祯)《瑞州府志》、(万历)《吉安府志》、(天启)《赣州府志》、(万历)《冠县志》、(万历)《开封府志》、(万历)《南阳府志》、(弘治)《河南郡志》、(万历)《卫辉府志》、《湖广图经志书》、(正德)《德安府志》、(万历)《郧阳府志》、(万历)《襄阳府志》、(嘉靖)《长沙府志》、(嘉靖)《湘阴县志》、(隆庆)《宝庆府志》、(万历)《新宁县志》、(万历)《广东通志》、(嘉靖)《韶州府志》、(嘉靖)《潮州府志》、(万历)《新会县志》、(嘉靖)《南宁府志》、(万历)《宾州志》、(万历)《太平府志》、(崇祯)《梧州府志》、(崇祯)《廉州府志》、(万历)《合州志》、(万历)《临洮府志》、(嘉靖)《庆阳府志》。
二、收录了大量原刻本藏于台湾的晒像印刷本。这些中国抗战时期北平图书馆托存于美国国会图书馆的善本地方志，后运往台湾，现存台北故宫博物院。另外，台湾国立中央图书馆、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收藏的明代善本方志，日本也有其晒印本，这类书大约有余部。当然有些日本也藏有原刻本。那么除去日本收藏的，只藏于台湾的约有90部之多。这些书在大陆多以胶卷形式收藏，个别的有一些残卷或抄本及后来的刊本。如(崇祯)《固定县志》、(万历)《香河县志》、(万历)《保定府志》、(嘉靖)《真定府志》、(万历)《真定县志》、(万历)《河间府志》、(万历)《任丘县志》、(万历)《交河县志》、(隆庆)《丰润县志》、(万历)《故城县志》、(嘉靖)《新河县志》、(嘉靖)《清河县志》、(万历)《威县志》、(万历)《广平县志》、(嘉靖)《崞县志》、(万历)《崞县志》、(万历)《潞安府志》、(正德)《崇明县志》、(万历)《崇明县志》、(天启)《云间志略》、(正德)《华亭县志》、(万历)《青浦县志》、(崇祯)《江浦县志》、(正德)《淮安府志》、(崇祯)《淮安府志》、(万历)《盐城县志》、《续吴郡志》、(万历)《泰兴县志》、(嘉靖)《兴化县志》、(嘉靖)《靖江县志》、(万历)《靖江县志》、(万历)《镇江府志》、(正德)《丹徒县志》、(隆庆)《丹阳县志》、(弘治)《溧阳县志》、(万历)《溧水县志》、《镇江府金坛县采访册》、(正统)《彭城志》、(万历)《庐州府志》、(万历)《合肥县志》、(万历)《甬志(又名《宿州志》)、(弘治)《桐城县志》、(万历)《青阳县志》、(嘉靖)《石埭县志》、(万历)《石埭县志》、(万历)《铜陵县志》、(嘉靖)《六安县志》、(万历)《六安县志》、(嘉靖)《含山邑乘》、(嘉靖)《新安志补》、(万历)《滁阳志》、(弘治)《长乐县志》、(崇祯)《长乐县志》、(嘉靖)《罗川志》、(万历)《*和县志》、(嘉靖)《永春县志》、(嘉靖)《德化县志》、(正德)《漳州府志》、(正德)《归化县志》、(嘉靖)《上高县志》、(万历)《平原县志》、(万历)《商河县志》、(万历)《滨州志》、(万历)《沾化县志》、(万历)《蒲台县志》、(万历)《潍县志》、(万历)《即墨志》、(嘉靖)《朝城志》、(嘉靖)《高唐州志》、(嘉靖)《荥阳县志》、(嘉靖)《汜水县志》、(正德)《中牟县志》、(万历)《温县志》、(万历)《武陟志》、(正德)《怀庆府志》、(嘉靖)《滑县志》、(嘉靖)《浚县志》、(嘉靖)《清丰县志》、(嘉靖)《淇县志》、(嘉靖)《柘城县志》、(弘治)《睢州志》、(万历)《项城县志》、(嘉靖)《叶县志》、(嘉靖)《裕州志》、(嘉靖)《*陂县志》、(正统)《嘉鱼县志》、(成化)《公安县志》、(嘉靖)《随志》、(嘉靖)《湘潭县志》、(嘉靖)《浏阳县志》、(洪武)《永州府志》、(万历)《江华县志》、(嘉靖)《澧州志》、(嘉靖)《安化县志》、(嘉靖)《韶州府志》、(万历)《顺德县志》、(天启)《成都府志》、(隆武)《邓川州志》、《雍胜略》、(嘉靖)《泾阳县志》、(成化)《三原志》、(隆庆)《淳化志》、(崇祯)《乾州志》、(隆庆)《蓝田县志》、(嘉靖)《郃阳县志》、(嘉靖)《商略商南集》、(正德)《凤翔府志》、(弘治)《延安府志》、(嘉靖)《汉中府志》、(万历)《汉阴县志》、(嘉靖)《固原县志》。三、藏于日本，而中国大陆没有收藏的明代地方志，可以分为两种情况。(一)补正《中国地方志联合目录》。《中国地方志联合目录》是目前中国大陆较为系统的地方志目录。但由于历代地方志编纂与出版分散的特点，使对地方志的收藏难以完备，加之编纂者所见之局限，使该目录亦有阙误。如(嘉靖)《长沙府志》，六卷，《新编日本现存明代地方志目录》作“张存、张治”纂修；《中国地方志联合目录》题为“徐一鸣”；《日本见藏稀见中国地方志书录》题为“孙存、潘镒修，杨林、张治纂”，其据潘镒、张治序。张治曰：“嘉靖戊子七年(年)太守滁阳孙子性甫乃属地官郎杨子林考郡之故，而创志焉。既就稿，孙子代去。辛卯十年(年)，婺源潘字希平自荆州来守潭，复以属之子治……乃取子林所谓稿而削笔之。”而“联合目录”题“徐一鸣”者盖因嘉靖甲午十三年(年)徐一鸣《长沙郡志序》，但从潘镒及张治所序，并不见徐之影子。但因难以见到日本所藏方志，笔者对某些类似情况还不敢妄作断语，存俟待考。现据《新编日本现存明代地方志目录》对《中国地方志联合目录》未收录者予以补遗，以供以后修改者参考。1.河北(崇祯)《蔚州志》，四卷，崇祯八年(年)来临纂修，日本东洋文库藏抄本。来临，字驭仲。陕西三原人，选贡，明崇祯五年(年)任蔚州知州。据《河北地方志提要》称：来临自崇祯八年(年)始修，九年(年)完成。此抄本据何版本抄录不详，其序、跋、编次及各卷卷首皆称《蔚州志》，而绝大部分书口处却题为《蔚郡志》。2.山西(万历)《沁源县志》，二卷，万历三十六年(年)王纯修，李守贞、崔嵩纂，东洋文库收藏。据《山西方志要览》载：明万历三十六年由王纯修，李守真、崔嵩纂《沁源志》二卷，志佚。可见该书今仍有存本。3.山西(万历)《崞县志》，八卷，万历三十六年(年)之后，刘楫济纂修。台湾国立中央图书馆藏明抄本，东洋文库有其晒印本。据《山西方志要览》，《崞县志》在明万历年间有二修。一是陆寿光修，一是刘楫济修。寿光，陕西沔县人，选贡，万历三十四年(年)任知县，志佚，仅清(光绪)《续修崞县志》存乾隆二十二年(年)邵丰鍭序中引。楫济，山东剡城人，贡生，万历三十六年(年)任知县。原本佚，仅存明抄本，藏台湾图书馆。4.江苏(万历)《靖江县志》，十二卷，朱家楫纂修，万历四十六年(年)刻本。日本旧上野图书馆藏原刻本，东洋文库有北平图书馆晒印本。5.安徽(弘治)《滁阳志》，十四卷，弘治六年(年)庄(注：《新编日本现存明代地方志目录》题为“陈琏”纂修，然据《日本见藏稀见中国地方志书录》(万历)《滁阳志》载：永乐四年(年)王达、陈琏《旧永阳志序》，弘治癸丑(六年)张珓、庄昶《旧滁州志序》，据以改。)纂修，旧上野图书馆藏原刻本，东洋文库有其晒印本。6.福建(崇祯)《尤溪县志》(注：《新编日本现存明代地方志目录》未收录，依《日本见藏稀见中国地方志书录》。)，九卷，邓一鼐纂修，崇祯九年(年)刻本。日本国会图书馆藏。7.江西(万历)《弋阳县志》，十二卷，程有守修，汪逊等纂，万历九年(年)刻本。日本旧上野图书馆藏原刻本，东洋文库有其晒印本。程有守，字彦平，号梁湖，歙县人，万历二年(年)进士，是冬授弋阳令，升泉州知府。汪逊，字自言，号初庵，邑人，嘉靖贡生，任新城教谕，升温州通判。8.江西(崇祯)《抚州府志》，二十卷，蔡邦俊修，崇祯七年(年)刻本。日本旧上野图书馆藏原刻本，东洋文库有其晒印本。蔡邦俊，字师百，号岂凡，别号拙翁，晋江进士，崇祯四年(年)任抚州知府。9.江西(万历)《建昌府志》，十四卷，邬鸣雷、赵元吉修，陆键等纂，万历四十一年(年)(注：《新编日本现存明代地方志目录》题为“万历四十年”，今依《江西方志通考》改。)刻本。日本旧上野图书馆藏原刻本，东洋文库有其晒印本。邬鸣雷，字长豫，号齐云，奉化人，万历三十七年(年)知建昌府，另修江西(万历)《南城县志》；赵元吉，合肥进士，万历四十年(年)知建昌府；陆键，字开仲，号实府，平湖人，万历三十六年任建昌府推官。10.江西(万历)《南丰县志》，七卷，程三省修，王玺纂，万历十四年(年)刻本。日本尊经阁文库藏其原刻本。程三省，号确斋，富阳举人，万历十三年(年)任南丰知县；王玺，号见竹，官至嘉议大夫广东按察使。11.湖北(万历)《荆州志》，五卷，武尚耕、余嘉会修纂，日本旧上野图书馆藏原刻本，东洋文库有其晒印本。12.湖北(万历)《承天府志》，二十卷，万历三十年(年)孙文龙纂修，日本尊经阁文库藏原刻本。13.广东(崇祯)《肇庆府志》，五十卷(注：《新编日本现存明代地方志目录》题为“二十五卷”，从国家图书馆藏该书胶片题名。)，崇祯六年(年)，陆鏊纂修，日本旧上野图书馆藏原刻本，东洋文库有其晒印本。14.广西《殿粤要纂》，四卷，沈修纂修，万历三十年(年)刻本。日本内阁文库收藏。15.海南(万历)《琼州府志》，十二卷，戴禧、欧阳璨纂修，万历四十五年(年)刻本。日本旧上野图书馆藏原刻本，东洋文库有其晒印本。16.贵州(万历)《铜仁府志》，十二卷，陈以跃纂修，万历四十二年(年)刻本。日本旧上野图书馆藏原刻本，东洋文库有其晒印本。17.陕西《雍胜略》，二十四卷，李应祥、余安期纂修。东洋文库藏北平图书馆晒印本。(二)《中国地方志联合目录》著录，而中国大陆无存的明代地方志。1.山西(万历)《潞安府志》，二十卷，周一梧等纂修，万历四十年(年)刻本。日本旧上野图书馆藏原刻本，东洋文库有其晒印本和北平图书馆晒印本(注：《新编日本现存明代地方志联合目录》提到东洋文库藏有北平图书馆晒印本，而《联合目录》并未提及。)。2.江苏(万历)《帝里盱眙县志》，十二卷，李上元修，戴任等纂(注：《新编日本现存明代地方志目录》作“李上元”纂修，《中国地方志联合目录》作“戴任”。)，万历二十三(年)年刻本。日本尊经阁文库藏原刻本。3.浙江(崇祯)《嘉兴县志》，二十四卷，罗炌(注：《新编日本现存明代地方志目录》作“朱耀先、汤齐”纂修，崇祯十年重修。《中国地方志联合目录》为“罗炌修、*承昊等纂，崇祯十年刻本”。洪焕椿编著《浙江方志考》：(天启)《嘉兴县志》，明汤齐修、李日华等纂，未成书，已无传本。崇祯十年，知县罗炌续修、*承昊等纂，刊本二十一册，日本宫内厅书陵部收藏。)修，*承昊纂，崇祯十年(年)刻本。日本宫内厅书陵部藏原刻本。4.安徽(泰昌)《全椒县志》，四卷，杨道臣修纂。泰昌元年(年)刻本。日本蓬左文库藏原刻本。5.福建(万历)《福州府志》，三十六卷，林燫纂修，万历二十四年(年)刻本。日本内阁文库、蓬左文库藏原刻本，东洋文库藏有内阁文库晒印本。6.福建(万历)《惠安县续志》，四卷，万历四十年(年)*士绅纂修，日本旧上野图书馆、蓬左文库藏原刻本，东洋文库有蓬左文库晒印本。7.福建(万历)《福安县志》，九卷，陆以载纂，万历二十五年(年)(注：《新编日本现存明代地方志目录》作“万历二十年”，依《中国地方志联合目录》。)刻本。日本尊经阁文库藏原刻本。8.山东(万历)《滕志》，八卷，杨承父修，王元宾(注：《新编日本现存明代地方志目录》作“王元”纂修，查国家图书馆藏该书(胶片)题名，为“杨承父修，王元宾纂”。)纂，万历十三年(年)刻本。日本尊经阁文库藏原刻本。9.山东(嘉靖)《滋阳县志》，六卷，李之茂等纂修，嘉靖四十四年(年)刻本。尊经阁文库藏原刻本。10.河南(崇祯)《郾城县志》，十卷，李振声、李豫纂修，日本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藏原刻本。11.河南(万历)《汝州志》(注：《新编日本现存明代地方志目录》未收录，依《日本见藏稀见中国地方志书录》。)，四卷，方应选修、张维新纂，万历二十四年(年)刻本。日本宫内厅书陵部藏原刻本。12.湖南(万历)《衡州府志》，十五卷，林兆珂、伍让(注：《新编日本现存明代地方志目录》作“伍让、王宗本”。)纂修，万历二十一年(年)刻本。日本旧上野图书馆藏原刻本，东洋文库有其晒印本。13.广东(万历)《高州府志》，十卷，曹志遇纂，万历间刻本。日本尊经阁文库藏原刻本。14.广东(万历)《雷州府志》，二十二卷，欧阳保纂修，万历四十二年(年)(注：《新编日本现存明代地方志目录》题为“万历四十三年”。)刻本。日本尊经阁文库藏原刻本。15.广东(崇祯)《兴宁县志》(注：《新编日本现存明代地方志目录》未收录，依《日本见藏稀见中国地方志书录》。)，六卷，刘熙祚修，李之茂纂，崇祯十年(年)刻本。日本国会图书馆藏原刻本。16.海南《儋州志三集》，不分卷，曾邦泰纂修，万历四十六年(年)刻本，日本尊经阁文库藏原刻本。17.四川(万历)《青神县志》，六卷，余承勋修，余茹重修，康丕显补修，嘉靖三十年(年)修，万历三十四年(年)补刻本。日本东洋文库藏原刻本。18.四川(嘉靖)《顺庆府志》，八卷，朱簠(注：《新编日本现存明代地方志目录》作“朱蓝”，从国家图书馆藏该书胶片题名。)修，秦国泰纂，万历二十二年(年)刻本。日本尊经阁文库藏原刻本。19.云南(隆庆)《楚雄府志》，六卷，徐栻修、张泽纂，隆庆六年(年)刻本。日本静嘉堂文库藏原刻本。
作者及文章信息
*张英聘，河北邢台人，中国地方志指导小组办公室研究员，南开大学博士。
*原文载于《河北大学学报（哲社版）》年第01期第87-91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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